月影孤鸿

一只白毛红瞳控

最近在看魔法少女小圆,所以就尝试以焰圆的剧情作为参考,这是上文,如有雷同纯属巧合

(乌拉,终于发完成绩放假了,假期第一篇同人文献给五条夏油,准确说是半篇,没写过叙事性这么强的同人文,文笔可能有点…请见谅)

白色黑色方格交错在一起,形成各种各样华丽的图案,变幻不定,令人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,并且视野在不断的变换。一切都悄然无声,踏在地上的足音将沉默渐渐拉长,绿色的出口二字闪过后,看得见一个黑白剪影拼凑而成的车站,唯有拐角处一抹喷射出去的血迹有一丝微微的暗红。昏昏沉沉的睡意使视线越来越狭窄,我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从拐角飞速闪过,我听到了一句奇怪的话,不,那是连声音都算不上的飘渺:

“你相信奇迹和魔法都是存在的吗?“

“别开玩笑了”我喃喃道,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,一缕柔和的光照在窗台上,散发出清晨特有的气息,是清爽的温暖的。

*二〇〇五年的今天仍旧不可能是一个风平浪静的日子。作为一个普通人,应该没有什么,但是这个普通人能看见令这个世界危机四伏的咒灵,或许就是另外一码事了吧。他人奇怪的眼神我早已视为平常,但是我需要同伴,我需要和我一样的同伴。进入车站前,一个一米九几的白发青年大步走来,总觉得这场景是那么熟悉,却那么遥远。

“嗨。“我招呼着远处向我走来的同伴,同样他也回复了我一个笑容,那时已经走的很近了,看得见他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细细的缝,那是一种苦笑,一种仅仅用开心也掩盖不住的苦涩,还有,一种冷,一种长期处在悲伤和绝望之中才会凝结成的寒意。我仔细的打量着他,发现他的眼眸像今天的苍穹,深邃明朗,望不到尽头,满满当当的盛下了另一个我,在匿藏在瞳孔的最深处化为一道阴翳下的暗影。或许是在寒气彻骨的山巅矗立太久了吧。

很快,着家伙就和我打成了一片,令人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,刚到校,他就熟练的找到我都不知道在哪里的宿舍,这厮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把自己的行李和被子怼到我床上,翘起二郎腿,好家伙这是要反客为主啊!还冲我熟练的“邪魅”一笑,这啥人啊?!我也笑了,只好接受了这不速之客。另外就是,我的一举一动,我的生活习惯,他竟然比我爹妈还了如指掌。

“我之前见过悟吗,好熟悉的感觉。“我打趣到。

“上辈子的孽缘吧。”他将两只手枕在后脑勺上微微往后仰,摆出一副悠闲之态。随后他放声大笑,可能是因为被自己的话逗笑了,但是我好像来到了空旷的山谷,寂寥,空洞。

*又是一个圣诞节,或许对我来说是第一个真真正正的圣诞节,大街上人潮汹涌,有人歌颂,有人祈愿,有人欢笑,有人携手,其乐融融的喧嚷似乎可以温暖寒冬。

“杰,我的圣诞礼物呢?”他玩味的将手搭在肩上,听着他疏朗笑声,明明是冬天,我却感觉到夏日时的雾气从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升起,而我警觉的感官却不由自主的全涌向他,我刚想说什么,此时脖颈后一阵刺骨的冰凉,伸手一掏,原来是塞到衣服里的一团雪……这份宁静便不出意料的打破了,路上行人频频侧目:两个一米八一米九多的大男生在街头飞奔,打闹,什么大灯空悬,什么人间落雪,普普通通的事物在今天却变得格外明亮动人,有友人的欢笑,有灯火的照耀,多么美好。

愿这份美好永远常在,我默默的在心底祈愿……

*“走啦!”悟像一个小孩子似的拽着我的胳膊往床下拖,却因为用力过猛直接飞出去,摔个四仰八叉。

“又咋了?”

“逃课啊,让硝子替咱签到不完了?”他满不在乎的说到。

“一个年级就仨人,你还要干嘛!“我只觉得这家伙又好气又好笑。

“难道是不敢吗,还是终于打算乖乖做模范生啦?“他两手向外一撇吐着舌头挑衅。

“去就去!”我麻利的掀开被子回答他。那是二〇〇六年的一个苦夏。

“听好,不要以为最强便是无敌,更不要试图将善良滥用在生死攸关前短暂的平静上”他一派反常的严肃起来,使我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
“你没发烧吧,五条同学?“我摸了摸他的额头,试图缓解尴尬。

“叮铃铃”我的手机响了,手机暗淡的荧屏上闪现了明晰的“夜蛾老师”。

“你们又到哪里去鬼混了?悟不接电话,赶快回来!”

“可是……”

“有特别重要的事要委……”——刷,悟一下子从长椅上弹了起来,就像士兵听见了冲锋号角一样,夺下手机,掐住嗓子模仿我的声音:“悟掉厕所里了我去捞他,事态更紧急,回见!“说着,像瘪了的气球一样,瘫倒在长椅上,长吐一口气。

“那个,‘特别重要的事’,不去做的话不会有什么问题吧?”

“不会”

“那……”

“相信我,我比你清楚“,他顿了顿:”别问,也别提起这件事,千万别。“他还故意的把千万两字咬的很重,仿佛唇齿间不是一团空气而是他的担忧和愤火。“哦”但是我心中的谜团却愈发扩散,到底是什么事?我将问题咽了回去,因为我不想让这个之情的悟担心。……

*“哒哒哒”鞋底在走廊地板上叩出清脆的响声,平缓轻快。“哦,就你一个人啊。”拐角处,夜蛾校长好像会闪现了一样出现在我面前,我本能的像旁边的拐角退一步,试图溜走:“前天那个事情,记得吧。”

“对不起。”

“嗯?”

“我不该不跟您说的就无故旷课。”

“不是这件事,逃课的事不是昨天让你们写五千字检讨来着吗?“他皱着眉,犀利的目光飞射而出,就像”百敛·穿血“那样穿透我的思想。“悟不懂事,你还不懂吗?天元大人术式要初始化了,天元大人虽然有‘不死’的术式,但并非‘不老’,单纯变老倒也没什么问题。但老化到一定程度后术式就会试图重造肉体。”

“然后呢?”我问道,一种紧张感渗透骨髓,散发阵阵寒意,与此同时我总觉得这场景是那样的熟悉,好像昨天刚刚发生过一样。

“进化”,他刻意的停顿,将沉默的阴影拉长,一种不祥的预感闪过。“他将脱离人类成为更高次元的存在,甚至可能成为人类的敌人。所以每五百年天元大人会和合适的人类”星浆体“同化,刷新肉体情报”“所以……”

“所以现在要求你们运送作为星浆体的少女天内理子……“

“——唉,看来老子盯的还是不够紧。”把事情原委告诉悟后,他长叹一声,但表情却是冷漠的,像冰雕般僵硬,好像经历了很多次一样。“注意人称,悟”我故作镇定的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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